如何构建农产品安全生产监督管理体系及有效地解决农业生产中的废弃物资源化利用系列问题
——独家专访：农业部规划设计研究院农业专家姚文初
求是集团任振兴独家专访资深农业专家、农业部规划设计研究院高级工程师、农业咨询专家、全国绿色产业促进工作委员会专家委员、农业项目评审专家姚文初：“如何建立完善农产品安全体系？有效解决农业农村环境污染问题”的独家专访对话：
一、任振兴:关于受到广泛关注的农产品安全问题，您怎么看？如何构建农产品安全体系？
姚文初：我将造成食品安全问题的根源，总结为三个“无”：
1、部分生产者的无耻；
2、部分监管机构的无为；
3、部分消费者的无知。
下面分别简单展开一下：
1、部分生产者的无耻
我国，现在在部分领域已经进入“互害社会”，正所谓：“人人害我，我害人人。”造假者把有毒产品抛向市场，而自己则坚决不会食用，当他们数着出卖自己良心得来钞票而沾沾自喜时，不知他是否会想到，他们在造假的同时自己也是牺牲品。都在捏着鼻子相互哄骗，都在眼不见为净的心理安慰下，维持着内心中的虚幻的阿Q似的安全！
你卖地沟油，我卖胶面条；你卖皮革奶，我卖镉大米；你卖农药菜，我卖三鹿粉；你卖纸箱子馅包子，我卖甲醇酒。
约翰·多恩曾在《丧钟为谁而鸣》中写道：“没有人是一座孤岛，可以自全。每个人都是大陆的一片，整体的一部分。任何人的死亡都是我的损失，因为我是人类的一员，因此，不要问丧钟为谁而鸣，它就为你而鸣。”同样，在食品安全问题上，也是“没有人是一座孤岛，可以自全”，对他人的苦难袖手旁观，无动于衷，自己也终将无法逃脱。
2、部分监管机构的无为；
部分食品安全监管机构的监管力度不大，没有什么作为，只有等到出现大量问题之后，才有所动作，只有等到牺牲几个暗访黑作坊的记者之后，才有所动作，前期监管机制以及食品流通领域的监管机制不健全，特别是联合监管机制不健全，才导致问题层出不穷。
另外，需要特别指出的是，一些唯利是图、丧心病狂的食品研究所的科研人员，偷偷高价出卖一些所谓的科研成果，牟取暴利，也是造成食品安全的一大根源。
试问：地沟油的提炼，没有专业的技术，单凭几个农民工，做得到么？没有一些专业人员暗地里当狗头军师，能做得到么？在面条里恶意添加化学胶，农民工做得到么？在奶粉里添加三聚氰胺，农民工小学都没毕业，他能知道什么叫三聚氰胺这么专业的术语么？又如何添加？添加多少？没有那些狗头军师出馊主意，能做得到么？科学是一把双面刀，既能切菜，也能伤人，诺贝尔研制出的炸药，既能用于开山辟路，也能用于战争杀人，海洛因用于医学麻醉，也能被人来大量吸毒。。。。。。我们在化工行业的很多成果，如果被别有用心者用于食品行业，就是一把杀人不见血的刀，直接祸害人类的健康！
3、部分消费者的无知
著名影星成龙曾给一个珍稀动物保护协会做过一个公益广告：“没有买卖就没有伤害”！
我们的食品安全领域呢？就是因为部分消费者的无知，才导致恶劣食品大有市场。
在那些火车站附近的地摊上，5元钱可以买到一个鸡腿，脏兮兮的锅，黑不溜秋的的汤里翻滚着同样黑不溜秋的鸡腿，居然也有人去买来吃，正宗的鸡腿，5元钱买得到么？那都是养鸡场的发瘟病死的鸡啊！这些人，贪小便宜，脑子被门框挤扁了？让驴踢了？还有那些街头麻辣烫、乱七八糟的肉冒称的烤羊肉串、毛鸡蛋等等，都是质量极其低劣的食品，我经常晚上出去走步锻炼，看到深夜了，大街小巷，尘烟滚滚，人头攒动，热闹非凡，一派繁荣景象，很可悲的是，这些食客，绝大多数是20岁上下的年轻人，可悲可惜可怜！无知到这个地步！怒其不争哀其不幸！这是食品安全教育的最大缺失！既然在野生动物界，没有买卖就没有伤害，那么，在食品安全界，在销售领域，没有买卖就没有食品危害！
那些可耻的街头小贩，搞出这些低劣食品出来摆摊，如果没人去吃，大家自觉抵制，第一天卖不出去，还会挺，第二天，如果还没有生意，第三天，他就得滚蛋！对么？
食品安全生产监督管理体系的建设，是一个需要政府部门主导，社会各界积极配合，广大消费者自发觉悟起来，完善各项监管制度并加大执行力度，广大消费者自觉提高食品安全觉悟，自觉抵制不良食品，才能逐步扭转不利局面！
食品安全是一个很长的产业链，有生产环节、加工环节、流通环节。要建立全国统一的农产品和食品质量安全信息追溯平台，构筑更严格的农产品、食品安全监管执法责任制度和责任追究制度。农产品、食品安全人人有责，最重要的是要从根本上入手，从源头上治理危害大众农产品、食品安全等问题。期待顶层设计与末端治理共同发力，保障好我们“舌尖上的安全。
二、任振兴:如何看待并解决农业、农村生态环境污染问题？
姚文初:随着各种工业现代化手段介入农业，近四十年来，我国进入了“石油农业”阶段，它虽然大大推进了农业现代化建设进程，但是农村环境污染问题变的越来越严峻，成为了一个不容忽视的问题，解决农村环境污染问题迫在眉睫。
最近一段时间，我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我们国家在进行现代化建设的同时，在获得大量的GDP的同时，在积累了大量的物质财富的同时，我们失去了什么？我们忽略了什么？我想这个问题的答案是显而易见的，那就是：我们失去了以前的蓝色的天空、失去了以前纯净的水、失去了以前干净美味的食品！我们忽视了环境保护，忽视了监管制度建设的完善及贯彻落实，忽视了国民素质的教育。至少做的不够！
目前，农村环境污染主要存在以下问题：
一是农业种植养殖业污染严重。农业用化学制剂和其他非种植业代谢物，包括农膜等农用辅助消耗品都参与到农业生产过程中来，且单位用量呈逐年上升趋势。加之，科学的配方、施用方法还未在广大农村得到有效的推广与普及，造成土壤、水体污染加重。
此外，目前规模化养殖所占比例较大，大量规模养殖没有配套建设污染治理设施，畜禽粪便等各类污染物未经处理就随意排放，严重污染了河流、土壤，甚至威胁饮用水水源安全。
二是生活垃圾和废水严重污染环境。近年来，越来越多的非可降解垃圾出现在农村生活垃圾中。垃圾在腐败过程中经渗透，极易造成对土壤以及水体的二次污染。
同时，由于农村生活污水间歇排放且相对分散，缺乏基本的排污管网，污水处理设施建设比较落后，大部分生活污水不经处理，直接排放或堆积在村边沟渠或地面。
三是工业污染转向农村。企业落户农村，虽然给农村经济的发展带来一定的推进作用，但也带来不同程度的污染。目前，乡镇企业污染物处理率较低，三废排放量呈增加趋势，且农村地处偏远、监管手段不力，造成农村生态环境的进一步恶化。
农业农村的环境污染问题，归口农业部门管辖的主要有两个l方面：1、养殖业的废弃物（粪便）；2、种植废弃物（秸秆）。（其他在农村开矿、造纸、水泥加工、煤电厂等不在此列，它们虽然在农村，但是不归农业部门管辖）、养殖业的废弃物（主要是粪便）的处理问题;
针对目前农村环境污染存在的问题，我认为，应该从以下几方面进行治理：
首先，加强环境理论宣传，普及农村环保知识。充分利用各种媒体，加强环境知识宣传，形成全民参与农村生态环境保护的氛围。提高各级领导干部对农村环境污染治理工作的重视，牢固树立和认真落实科学发展观，摒弃以破坏环境、牺牲资源为代价的粗放型发展方式。加强对农民群众的思想教育，利用办展览、发书籍、贴宣传画、表演文艺节目等形式，开展一系列警示教育活动，引导农村广大群众逐渐养成保护环境、低碳生活的良好习惯。
其次，提高管理水平，加强农村污染监管力度。对违反环境法律法规的行为，要依法严惩，确保企业污染物达标排放，同时还要对工业污染物实行总量控制。严格执行环境影响评价制度，加快工业企业的环境管理体系的认证。严把项目落户关，杜绝不符合环保法律法规的项目投产，做到科学规划、合理布局，在项目审批上落实调整产业结构的宏观调控。针对工业园区企业集中的现状，建立污水泵站，完善污水管网配套设施，从根本上解决可能对农村环境造成影响的工业污染。
第三，加强基础设施建设，因地制宜，分类指导。我国农业环境保护工作起步较晚，起点较低，管理基础较为薄弱，农业环境保护法律法规及标准体系尚不完善，农业环境污染治理缺少有效技术、政策和资金支持。因此，应建立健全法制建设，多渠道筹集资金，增加资金投入，完善基础设施建设。同时，还要考虑到我国农村自然环境、经济水平的差别，按照区域自然环境条件、经济社会发展水平及面临的主要环境问题，因地制宜采取农村环境保护的措施。
第四，多措并举，统筹兼顾，重点推进。农村环境综合整治是一项面广量大、任务繁重的系统工程，在实际工作中，要多措并举，分类施策。持续推进农村水源保护，防止自然水体受到污染，重点保护河流、湖库及地下水。突出防治农业面源污染，大力推进测土配方施肥。严格农药使用管理，建立高毒农药销售信息可查询、流向可跟踪、质量可保证的系统。积极探索循环农业模式，在节水、节地、节能、节肥上形成良性发展。大力开展垃圾清运工作，建立城镇垃圾清运设施和分类清运模式，并逐步延伸到农村，建设农村垃圾中转站，添置垃圾清运车辆。
第五，推广污染控制技术，实现废物资源化。现代农业污染的根本问题是种养业分化割裂，资源化利用是农业源减排的主要途径。农业废弃物要资源化、减量化、无害化，畜禽粪便以肥料化为手段综合利用，种植业废弃物以肥料化、资源化、饲料化为主要手段进行综合利用，畜禽养殖业污水以能源化、无害化为主要手段进行综合利用与治理，实施农业节水、节地、节肥、节药等工程和工业节能降耗、清洁生产及废弃物再生利用、循环利用，加快发展循环经济。
值得欣慰的是，目前，农业科技的发展，已经足以解决养殖业的废弃物处理问题，我要说的，不是传统的“畜禽—沼气—果菜”的模式，也不是以前一直在摸索的“三位一体”、“四位一体”、甚至获得国家专利的“五位一体”技术的循环模式，这些模式，在前几十年的生产实践中，也起了很大的作用，能解决一些问题，但是，随着现代化的养殖业的发展，这些传统的技术已经不能从根本上解决问题了，某种程度上讲，是虚有其表，没有解决实质性问题，正如一个动物体，表面上，都貌似健康地活着，体内八大循环系统都在运转，但是，各个动物体的健康状况却大不相同，有的真正健康，有的亚健康，有的是病态。
上述模式，仅仅是建立一个外表光鲜的循环运转模式，而忽视了内在的实质性的污染问题，正如一个拉肚子的人，为了不让外人知道他拉肚子，穿一条不透气的皮裤子，用细线将裤腿扎紧，这样，只做到了外人闻不到臭味，但是，他的裤子内部，已经稀里哗啦，所以，这些模式，仅仅只是解决了污染物不外流问题，更关系到畜禽产品肉蛋奶的品质问题、畜禽粪便的品质问题，须知，畜禽粪便，是土壤的粮食，是农作物的粮食，它的品质高低，直接影响着农产品的品质和土壤的保质问题。但是，它本身的质量问题，却还是弱项，它的各类残留包括抗生素残留、激素残留、重金属残留，都将逐渐流向人们的餐桌、流向田野土壤、流向水源，都将给人类生存环境带来很多不利影响，所以，传统的多位一体的循环模式，属于治标不治本的模式。
三、任振兴:如何有效实现养殖业废弃物的资源化利用?
姚文初:当前，有些技术，也针对于养殖业的污染防治及废弃物的资源化利用，但大都是头疼医头、脚疼医脚，或者是仅仅解决达标排放问题，此乃“擦屁股工程”，仅仅解决畜禽圈舍环保问题，是为“捂盖子工程”，仅仅解决肉质口感问题，是为“脸面工程”，而真正意义上的环保养殖，就是要全部解决上述三个方面的问题，而且，还要充分实现种植养殖的有机结合，实现各环节废弃物的资源化利用，做到“既好看，又好吃”，即“经济、社会、生态效益的完美结合”。
首先，在思想观念上，要将狭义的“民以食为天”、“生命亚健康”与“食品安全”等系列概念内涵拓展到广义范围。狭义的民以食为天、亚健康与食品安全概念仅仅指人类，而广义概念，要拓展到动物界植物界。要把动物、植物同样当做生命来关爱，只有切实关爱动物、植物的“民以食为天”问题（动物界的食品即饲料、饮用水和空气，植物界的食品即肥料、土壤、空气、水）、“生命亚健康”问题与“食品安全”系列问题，切实关注土壤和植物的“民以食为天”问题、“生命亚健康”问题与“食品安全”系列问题，从而生产健康优质的动物、植物食品，这些健康优质的动物、植物食品进入人类的食物链，也是解决人类食品安全的有效途径，否则，天天喊人类的食品安全，却不关注食物链的上游的食品安全，到头来，人类的食品安全是无源之水、无本之木。其次，要从根本上着手解决动物和植物的“食品安全”问题。
我曾经写过文章，叫做“代表猪讲两句”，大概意思是：你们人类吃香的喝辣的，你们给我们猪吃什么？发霉的、变馊的、过夜的，去年前年的陈化粮，平时你们形容食物难吃，就说“跟猪食一样”，难道我们猪就该吃这些难吃的东西么？你们人类在一所房子里，如果空气不好，你们可以开窗透气，你们可以逃离它，可是我们猪呢？被你们人类死死地圈在猪圈里，哪里也逃不走，你们人类什么时候24小时和你们自己的大小便睡在一起呢？你们人类到我们猪圈里走一圈，捂着鼻子，眼睛发涩、流泪，头发晕，难道我们的眼睛就不发涩么？我们就不流泪么？我们就不头晕么？我们只是不会说话，也逃脱不了而已，你们人类的女人讲究优生优育，我们母猪就不讲究优生优育么？我们长期生活在这样的环境中，身体健康肯定出问题，于是，你们拼命给我们打针吃药，但是，我告诉你们，你们给我们治病，我们不领你们的情！因为你们不是真正为了我的健康，而是为了不让我早死！因为如果我早死了，你们的经济效益会受损失，也许，你们决定明天屠宰我，我还勉强可以活到明天，如果你们临时决定后天屠宰我，也许，我们就活不到后天，因为我们已经处于严重的亚健康！我们处于这样的亚健康状态，我们的肉能健康么？你们人类又吃我们的肉，我们的肉不健康，你们人类能健康么？？？？？还有“代表奶牛讲两句”、“代表鸡讲两句”、“代表鹅讲两句”等等，都是针对现在的所谓现代化养殖中存在的虚有其表的缺陷而言。
所以，要从实质上解决污染问题，就要从畜禽的食品安全着手，畜禽的食品主要是饲料、水和空气，要从饲料的真正科学配方着手，解决霉变物、杂质、杂菌，要对水进行深度的净化、矿化、磁化、小分子化等系列处理，还要避免一些自作聪明的阴暗手段，比如让畜禽不拉稀、毛色光亮等，而恶意添加重金属。要通过一系列科技手段，真正达到杜绝抗生素、杜绝重金属、杜绝激素的加入，真正提高畜禽的免疫力，从而，获得真正高品质的肉蛋奶，另外，解决表面上的空气和水的“标”的污染，同时，在获得高品质、低残留的粪尿的基础上，充分利用种植的废弃物秸秆，来吸附养殖业的废物（尿液），再通过高端的发酵技术，还能给农作物提供优质的低残留的肥料，解决“本”的污染问题，这样，才能标本兼治地解决农业的养殖污染和部分种植废弃物的污染问题。
具体技术问题，已经有了成熟的流程和示范点，比如广东、海南、福建、安徽、天津、湖南、四川等地，只要各级政府积极予以推广，必能取得很好的效果。
四、任振兴:有没有更好的治理种植业废弃物技术、如何利用？
姚文初: 上面讲到的解决养殖废弃物的污染问题，会要利用到一些种植的废弃物，但是，因为，种植废弃物仅仅是用于吸附养殖的粪尿，利用量只是一部分，其他大部分农作物秸秆，还有待进一步解决。
解决农作物秸秆的传统方法有很多，发电、制作建筑板材、制作燃料秸秆压缩饼、秸秆气化、提炼酒精等等，以前统称为“秸秆的综合利用”。但是，上述传统方法，由于终端利润不高（每吨秸秆毛产值在800到1500元之间徘徊，纯利润微乎其微），导致各环节的利润受到压制，从而导致整个行业运行不畅，可持续发展能力低下，企业往往难以为继，很多企业相继破产倒闭。
当前，由海南热作两院科研工作者研发的获得十几项国家专利的最新的“秸秆炼化技术”，抛却了上述传统的制作方法，而用科学炼化技术，从每吨秸秆中提炼纤维素（300公斤，销售价格每吨4000元）、木质素（144公斤，销售价格每吨4000元）、果胶（86公斤，销售价格高达每吨70000元）、木糖（64公斤，销售价格高达每吨10000元）、酵母（12公斤，销售价格高达每吨7000元）、乙醇（100公斤，销售价格高达每吨4000元）等高端产品，最后的废渣也要吃干榨尽，全部做成生物有机肥。通过这些广泛应用于其他行业的高附加值的产品，获得高额利润，从而有效带动上游各个环节的良性运转，以玉米秸秆炼化为例，根据实验数据，每吨玉米秸秆炼化后的上述各类高端产品，总产值高达8687元，比每吨玉米的产值还高好几倍！扣除运营成本每吨4900元，每吨玉米秸秆纯利润高达3787元（详见附件资料）。这些高附加值所带来的高利润，是常规的秸秆综合利用望尘莫及的。
目前，科研工作者在玉米的炼化技术上，已经非常成熟，芦苇、棉花的试验也正在进行中，其他的秸秆炼化，虽然还没有确切的试验数据，但是有一条可以坚信，通过秸秆炼化技术，提炼出其内在的高附加值产品，是今后我们国家解决农作物秸秆出路的最有效途径。
最后他结合新中国成立后我国由半封建半殖民地社会向社会主义社会过渡改造的艰难历程，阐述了前五十年国家宏观调控，忍痛牺牲农业，用剪刀差形式优先发展工业的必要性，同时也论述了新时期党中央审时度势，及时改变策略，实施工业反哺农业的重要性，可行性。他把前些年以及未来一段时期，中央系列惠农政策的内涵概括为; 5-3-3-3-3。5:即中央惠农政策的五个特点:一、长期性、二、连续性、三、选择性、四、从属性、五、渐进性！四个“3”分別指惠农政策扶持的三大对象，资金三大类型，扶持三大方式以及对接政策的三个注意事项！具体说来，扶持的三大对象指: 一、基层政府机关; 二、科研院所; 三、企业(龙头企业、合作社、家庭农场); 资金三大类型指: 一、普惠资金; 二、扶持资金; 三、发展资金; 扶持三大方式指:1、直接扶持、2、先建后补(标准化园艺场、节能减排等); 3、先挂牌(示范基地、后续具体扶持资金额度，同时形成无形资产、农产品加工、定点市场等)，后续再陆续扶持等。对接国家惠农政策三个注意事项指:一、读懂惠农政策(一点多线); 二、选对项目合理申报; 三、把好项目材料关。最后他语重心长的讲述到;农业企业管理者首先要本着以下“五个对得起”的原则来经营农业，即对得起政府、对得起社会、对得起环境、对得起良心，对得起投资。练好内功，背靠政府、面向市场，发展特色农业循环经济产业项目，才能真正破解所谓的“投资大、风险大、见效慢”的农业“九字难题”，也才能真正做大做强。
附:
姚文初湖南人，出生于湖南农村并一直在农村长大，后考入华中农业大学，毕业后一直在农业部系统工作，历任农业部规划设计研究院团委书记、农业部机关团委副书记、农业部规划设计研究院办公室副主任等职务，长期从事国家惠农政策解读与贯彻落实、农业项目可行性研究及农业农村环境污染治理、农产品质量安全研究等工作。因此，他戏称:相別于平常所指的农业、农村和农民的“三农”，他本人的“三农”概念是指出生地道的农村、学的农业科班专业，毕业后一直在农业行业工作。他常年奔波在农村第一线，经常与猪圈牛舍打交道，经常调研考察于田间地头，最近五六年，平均每年考察奔波的地方达100多个省(次)以上，相当于全国每个省跑了三遍多。因此，他对我国的农业、农产品安全及农村与农民有较深入的了解与深刻的认识，对今后我国农业、农产品安全发展战略，有他自己独特的见解。
他曾经主持或参加了数十项大型农业项目规划、项目建议书、可行性研究报告。具有代表性的有：
西藏自治区一江两河流域中部地区农业农村经济发展总体规划；长江三峡库区中部地区农业和农村经济发展总体规划；长江与黄河中上游生态系统建设总体规划；深圳光明华侨畜牧场经济发展总体规划；大同市大同县观光农业园区规划;浙江千岛湖观光农业园区总体规划，另外，参加了全国种子工程产业化、商业化项目建议书、西藏高寒牧区游牧民定居点建设项目可行性研究、新疆维吾尔自治区克拉玛依生态农业建设项目可行性研究等等。其中《深圳光明华侨畜牧场经济发展总体规划》获中国工程咨询协会国家级一等奖。此规划招商引资达57亿元。还参加农业部、科技部、财政部多项农业项目的评审，发表学术论文多篇。
他还长期从事中央农村政策的研究、解读，多次受邀请担任农业部干部培训中心中央惠农政策解读培训班教授，曾受邀请赴香港出席亚洲农产品博览会并作为嘉宾给博览会做中央惠农政策专题讲座并获得高度评价！还在北京、天津、乌鲁木齐、呼和浩特、邯郸、深圳、厦门、上海、杭州、桂林、重庆、张家界、长沙、赣州、香港等多地举行解读中央惠农政策巡回报告会，还被聘为中组部农村致富带头人培训班培训师。
在不同场合接受中央或地方电视台采访，单今年一年，就总共接受5次采访，分别是：
6月26日，在南宁接受中央电视台、凤凰网采访，主题：链接天下、对接未来。水果产业产销联盟对接。
9月25日，湖南沅江，接受中央电视网络采访，主题：菰稻的研发与实践
9月27日，吉林白城镇赉县，接受中央电视台科技苑栏目采访，主题：风化煤制剂用于盐碱地水稻改良试验效果评审。
9月28日，黑龙江绥化，接受中央电视台科技苑栏目采访，主题：风化煤制剂用于盐碱地玉米改良试验效果评审。
12月8日，北京，接受山东德州电视台采访，主题：庆云县在未来雄安新区伟大战略建设经济辐射圈里的战略地位如何？庆云县如何把握机遇，主动融入这个战略发展辐射圈？
责编：三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