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使花开未留意  花落花飞终有声

——评李建中诗集《花落有声》

 

自采诗意撷情怀

    最近，元谋一中李建中老师的诗集《花落有声》出版了，可喜可贺！

   纵使花开未留意，花落花飞终有声！生命如花。在诗人李建中的《花落有声》诗集里，花似乎承载了太多情感，生命也因此承载了太多的重量，开时有意，落地有声。

    《花落有声》收集了165首诗歌，诗集记录着诗人大半生的生活轨迹和悲欢离合，既有诗人对元谋风土人情的礼赞，也有对社会发展变迁的思考，更有对人生悲欢离合的感悟。

   诗人的人生际遇，起起落落、跌跌撞撞又满是精彩。在《花落有声》诗集里，诗人的感悟很多：生命的波动、情感的涟漪、岁月的痕迹、土地的热忱、青春的悸动、冥想与轻叹、灵感的飞絮……他用深邃的目光审视着人生的起起落落，用真挚的情感表达着对生命的敬畏与尊重。在李建中老师的诗歌中，我们感受最深的是他对家乡的眷恋与思念，那些熟悉的景象、那些温馨的回忆，都被他巧妙地编织成了一首首动人的诗篇，他用细腻的笔触描绘了家乡的山山水水和风土人情，让我们仿佛置身于那个美丽的地方，感受到了那份深深的乡愁。阅读他的作品时，我们置身于诗意的世界，感受到了生命的韵律和美好，感受到了诗人对生活的热爱与执着，对诗歌的追求与坚守。诗人说：“生活不仅有春天，也必然有寒冬，让我们卸下重负，带着诗歌上路，且行且歌。诗歌，属于不辜负时光的人，属于眼里有光心里有梦的人。尽管容颜敌不过岁月的风霜，但一路前行，顺便看看沿途的风景，便有了诗意的人生。”

祁尔繁芜胜常春

   《花落有声》诗集第一辑《生命的抚摸》，收录了54首诗歌，书写了诗人对生活和生命感悟的点点滴滴，同时也有生命的放歌。诗人的诗歌韵律协调、想象丰富、情感真挚，字里行间对诗歌、对生命的热忱跃然纸上，激荡着读者的心灵。

    在《致赶路的人》一诗中，诗人这样写道：“人一辈子总得开一次花，结一次果才能坦坦荡荡地走过秋天，在叶落之后安详地睡去。”是的，每个人都是一粒种子，是种子就得发芽、抽枝、长叶、开花、结果，这是生命的规律，也是人生的追求。在《渭城朝雨》一诗中，诗人写道“西出阳关，不知道能不能遇见走失的春天，遇见另一个自己。”人生就是相聚和别离的过程，是既坚守脚下的土地又不断地奔向远方的过程。离别是为了再次相聚，奔向远方也许能找到“走失的春天”，更能找到另一个自己。当我读到《生命的成绩单》时，诗中“其实我们都是一群赶考的孩子，成绩和年龄往往不成正比”让我感触颇多：人生处处是考场，我们每一个人都在“赶考”的路上。《真相》一诗写道“不要追问/冬天有没有死去 也不要再问/春天到底去了哪里/就像蜜蜂永远不问 花里有没有藏着/甜得不可救药的蜜。”它以其简洁而深邃的意象，传达了一种对生活的淡然态度和对自然的深刻理解。我在等风，也在等你。《风》这首诗以风为线索，通过描绘风在四季中与不同自然元素的互动，展现了时间的流转和生命的循环，展现了风在四季中与不同自然元素之间的和谐共生，同时也寓意着时间流转中生命与自然的相互依存和变化，别有一种安静的自然之美。《今夜》充满了浪漫主义的色彩，通过描绘月夜下的奇幻场景，展现了一种对历史的追溯和对英雄的缅怀，以及对自由和梦想的追求。诗人以“今夜，趁着月色”为开头，营造了一种神秘而宁静的氛围。月色作为夜晚的背景，不仅为诗人的想象提供了广阔的空间，也为整首诗增添了浪漫的气息。此时，一首民歌自远而近，打破了这种宁静，给诗人带来慰藉。而“在落叶间戏谑”则平添了韶华易逝，事业难成的无奈之感。

   《雨夜》这首诗以其简洁明快的语言描绘了一个雷雨的夜晚。闪电的到来预示着大雨的倾盆，“有一声鸟鸣，划亮夜空”，在这个充满力量和变化的夜晚，突然传来了一声鸟鸣，它清脆而响亮，仿佛是一道光，划亮了整个夜空。这声鸟鸣为整个场景增添了一抹生机和活力，也让我们意识到，即使在黑暗中，生命依然在绽放着光芒。

花落有声雨有情

   《花落有声》诗集第二辑《花落有声》共有诗歌28首。它是一条情感的河流，有涟漪点点，湖光跃金，也有悲欢离合，阴晴圆缺。它像花开花落，开时绚烂，落地有声。

   一转身，一回头，时光荏苒，岁月如梭。逝去的水，被风刮走的云，独自留下涸辙中的鱼……一川烟雨中古寺的钟声，推远了时空，拉近了思念，今生我们无法读完前世写下的经卷，只愿化作一株千年的古树不肯老去。或许是记忆中的那一场雪来得太早的原因，月亮被古诗吟哦成薄冰，漫天的星星绽放成梨花朵朵，转瞬间又零落成雪花片片，把春天嫁接在冬天的枝梢，等它到来。烟雨、古寺、古井、落雪……这些充满冷寂感的意象在《花落有声》中承载了诗人太多的情思：“我仿佛听见雨声，落在身内，落在心里”；是“把时空推得很远，把思念拉得很近”；是“最深的古井，装着最深的夜”……

    人生的别离常常不像《送别》里写的那样：在长亭外，在古道边，在芳草碧连天时……往往就像《雨别》里写的那样：送别的时候“我们省略了许多语言，你猝然转身，然后又默默离去”。我们长大成人，被告知要习惯离别。我们甚至来不及好好说一声“珍重”，便要背着行囊闯进另一片陌生的天地。林清玄说：“幸好，人生有离别。因相聚而幸福的人，离别是好，使那些相思的泪都化成甜美的水晶。可以因缘离散，对处在苦难中的人，有时候正是生命的期待与盼望。”因此，别伤心，既有离别，便有相聚，我们能做的不过且行且珍惜且各自安好尔尔。

   古渡口的早晨，诗人从车水马龙中退去，从森林一般耸立的楼群中退去，从飞速旋转的时钟上退去，从回眸瞬间的眼神中退去，在沙鸥翔集的古渡口，等一个人。在《月琴与老人》中，老人年轻时弹得一手好月琴，一开始弹得月儿止步，弹得球虫绝音，后来当自己心爱的女子嫁到了远方，他的琴声只能对月空弹，弹得鸟儿哀鸣，弹得白云流泪。当他死时，他的手里紧握着一根断了的琴弦，老人手中的琴弦何尝不是他断了的思念？琴弦已断，但爱意是不会随着琴音消散的。

   诗人往往是苦难的思想者，快乐与或痛苦，在城市中已无解，于是常常蛰居在冬季。在诗人的眼中，雨落下来不是水，是带泪的诗。诗人小心打磨每一个日子，披上夏的绿衣，赤足去捉水中的星星，采摘那朵盛开的莲。关于冬天的记忆，诗人说，是冬天仅有的枫叶，塞外的大雪，风中含笑的梅，写了大半辈子早已终止的诗，像忧伤的小夜曲。

   雨是第二辑中诗人着墨最多，描写得最多的意象，《花落有声》中有雨，《烟雨江南》中有雨，《想象雨声》中有雨，《雨别》中有雨，《雨落下来》中有雨，《秋雨》中有雨……雨是诗人的绵绵愁思，所有我不愿宣之于口的思绪——雨知道。诗人听雨也在听自己的内心，诗人品雨也在品人生。雨最是让人冷静和沉醉。

韶华如驶春光续

    在读完《花落有声》诗集第三辑《岁月的脚步》后，我感触颇深。该辑有诗歌10首，记录了诗人寒来暑往的心路历程以及时光留下的声音和印记，是岁月的回声，是时光的倒影。短短10首诗歌，是诗人“从诗歌走进生活，从生活走进诗歌”的真实写照。纵然四季更迭，其对生活却永远充满希望与向往，因而写春日的篇幅较多。

    在沉睡中，在等待中，在如酒的晨光中，“春天被一朵桃花叫醒。密林深处，藏着一只醒来的布谷”。“乡野”“麦田”“阳光”“村庄”，诗人用充满活力的对象描绘了一幅绝美的春景图。哪怕经历风霜，也要像农民对种子虔诚的祈祷一般，祈祷我们生命的春天。“把走过的路相连，把岁月相连，把目光相连，把心相连。”太阳总会如期升起，春天也会如期而至。

   “为什么我的眼里常含泪水，因为我对这片土地爱的深沉”艾青如是说。“母亲的菜园”“父亲的烟斗”“乡野的麦浪”皆是诗人记忆的花朵。一个个意象、一片片回忆、一帧帧微笑，无一不是时光留下的印记。在一首首对春夏秋冬的赞歌中，包裹着诗人的童真、诗人的梦想，亦包裹着对这片土地的热爱。

    诗人说“诗歌是节日的焰火，也是苦难的解药。”高兴时写诗，失意时也写诗。诗歌留下的是岁月的脚步，亦是时光的印记。写春天的麦田，写秋天的稻谷，写冬天峡谷的风。书写诗意的生活，书写岁月的痕迹。虽然“冬天很瘦，冬天没有花朵”，但“花朵都开在心上”。诗人一边热爱生活，一边书写生活，我想这便是一个人认真生活的最好状态。在《岁月的脚步》这一辑中，我们看到的是一个诗人被诗歌放飞、释怀、救赎。从种子的萌芽到开花，再到结果，每一步都是时光的印记。纵使花开未留意，花落花飞终有声。

诗心情愫寄家国

   《花落有声》诗集第四辑《家国情愫》共有诗歌46首，抒发了诗人的家国情怀。这一辑的诗歌，短诗和组诗相结合，语言简洁凝练，排比、拟人、比喻等修辞手法顺意自然，直白委婉的心绪交错，浓淡相宜的情感流露……

   “老家其实就是几间旧屋/屋里有炉火，屋顶有炊烟/老家其实就是一扇门/一扇把冬天关在屋外/ 把黑夜关在屋外的门……老家其实就是一片土地/一片叫庄稼疯长的土地/而这些疯长的庄稼/就住在一枚圆圆的月亮里/走进老家/再大的风雨与我无关”在《老家》这首诗中，诗人用简洁的语言表达了对老家的眷恋，通过具体的物象和生动的描绘，诗人成功地把读者带入了一个充满温暖和乡愁的世界。结尾句“走进老家/再大的风雨与我无关”将诗人的情感推向了高潮。诗人轻灵的笔触书写着深深的情缘，没有华丽的词藻，有的是这一方天地的独特魅力：是麦子低垂的头颅让人俯首；是不善说话的父亲用血性的目光送游子远行（《乡土》；是山民搓长的草绳，山妹子唱出的调子，爷爷吐出的旱烟圈——山路（《山路》；是绿茸茸的春风擦拭你满身的风尘，支起耳朵谛听细叶裁剪春风的声音（《凤凰湖之夜》；是摘一片树叶就能采下一缕阳光，嗅着土罐烤茶的清香，就能采下一片白云（《小凉山感怀》……在诗中，我们窥见诗人细腻的情感，敏锐的观察力，奇幻的想象力，以及诗人对家乡的无比眷恋和无限热爱。诗人在《今夜，我将回到故乡》中说：“今夜，趁着月色/我将回到故乡/就像一株松树/在高处生长/在低处扎根……”

   对于生于斯、长于斯的家乡元谋，诗人激情澎湃，情感深似海。诗中写到了元谋这片热情的土地：土林、凤凰山、凤凰湖、高姑山、双龙井、莲花塘、四方井、龙川江、小凉山、海底水库、黑者、乌东德水电站、启宪、莲花坝……也写到了在这片肥沃土地上的人、树、花。这些意象，诗人信手拈来，这是诗人心中的元谋印象，也是他精神的家园。

   在元谋《土林》一诗中，诗人通过丰富的想象力和生动的描绘，让读者在品味中感受到一种强烈的震撼。诗人以“土无所不用其极”让我们对大自然的鬼斧神工；诗人通过“不屈于匍匐在地上的土以月光为筋，以阳光为骨”的句子，赋予了泥士以生命力和坚韧精神，表达了对这片土地的深深敬畏和感慨。

   《长征——部红色的史诗》这首诗，以饱含的深情和敬意，再现了红军长征经过楚雄、经过元谋那段波澜壮阔的历史。诗人以宏大的视角，展现了红军战士为了理想信念而不畏艰险、勇往直前的精神风貌。同时，通过对长征途中遇到的种种困难的描绘，如“二万五千里是一条河/是枪林弹雨中淌过生命的河”，诗歌深情地歌颂了红军战士坚韧不拔、不怕牺牲的英雄气概，让我们可以深刻感受到长征精神的伟大和崇高，进一步激发了我们的爱国热情和民族自豪感。

    故乡的情愫如泉水涌流，滋养着我们无尽的思念。仰望历史的天空，家是温馨的港湾，是岁月的留痕，是心灵的归宿。跨越时间的长河，国是荣耀的象征，是力量的源泉，是精神的支柱。心中山河壮丽，情怀家国深沉。

绘梦远方诗韵长

   第五辑《情系他乡》，诗人的笔触，如同轻盈的画笔，在纸上翩翩舞动，勾勒出一幕幕生动而富有情感的画面，映入眼帘的是诗人对旅途中邂逅的风景、人物以及文化遗迹的深厚情感，同时也抒发了他对故土的想念和对远方的渴望。

   《彼岸花开》是这一辑首篇诗歌，充满期待与渴望：“此岸/青草已发芽/彼岸/是否春暖花开。”古人云：“志于道，据于德，依于仁，游于艺。”向着彼岸春天进发吧，那里，花开正艳。

    “剑阁峥嵘而崔嵬，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历史的余音犹在，而诗人所作的《剑门——蜀道雄关》《梦剑门》和《剑门蜀道》这3首诗，更是延续了对剑门关这一历史与自然景观的深刻颂歌和情感抒发。跟随诗人的足迹，继续探寻前尘往事，侏罗纪时代虽早已远去，但当我翻看诗人禄丰世界恐龙谷的三篇诗杰作时，一个遥远而神秘的史前时代仿佛就在眼前：“天空摇晃/大地愤怒地喷涌火舌。”在《恐龙谷》开篇，诗人以磅礴的笔触描绘了恐龙灭绝时的恐怖景象。“当然也有撼天动地的咆哮之声/穿越时空而来”，将诗中的情感推至顶峰，“在3D电影中虚惊了一场/户外，阳光格外安静/几只蝴蝶绕着孩子上下翻飞”，诗歌在静与动、虚与实的切换中进入尾声，文字带来的震撼却余韵悠长……第3篇《恐龙谷畅想》中这样写道：“两亿年/你把时间/浓缩成几根铮铮铁骨。”诗人明白生命的无常与规律的永恒，提笔写下，“两亿年太长，你也许早就大彻大悟/选择了化石做语言/列了一个方程式/让后人求解”。

   诗人写道“我找到了一剂/叫作诗歌的良药/治愈了久病不愈的秋天。”《情系他乡》这一辑，诗歌正是诗人有感而发，在心为志，发言为诗，情动于中而形于言。

华年初上诗酒意

   《落花有声》第六辑《校园诗章》共有诗歌11首，诗人叙写校园情愫，重拾那段难忘的青春记忆。序言中，诗人说：“因为诗歌，生活多了一些滋味；因为诗歌，生命多了一些光泽；因为诗歌，梦多了一片云彩……”生活不止眼前的苟且，还有诗和远方。

    《一颗飞入教室的木棉种子》给我留下了深刻地印象：“它在讲桌上打个盹/它在学生的课桌上做了个梦/梦见火苗点亮灯盏/梦见星星点亮夜晚/梦见溪水跃下山涧/梦见雨露，梦见河流/梦见七月的流火/梦见肥肥的秋天。”六个“梦见”，让我们仿佛身临其境，真真切切看到了那木棉种子，看到了孩子们心中的那一首首美好的诗，那是孩子们志在四方的梦想，是孩子们对美好未来的期盼。同样，在《校园的钟声》中，“它唤醒花朵/唤醒鸟声/唤醒码头/唤醒云朵”拟人与排比的交织，赋予了“钟声”生命的意义，让我们平时感到习以为常的存在变得不一样了，下次听到“钟声”时，应该会联想到“一首诗”“一幅画”吧！一首写进生命积极意义的诗！一幅叫醒人们沉睡心灵的“钟声”响起的画！《校园里的酸角树》《校园里的紫荆花》两首诗，诗人从不同的角度入手，展开联想，在诗中饱含深情，语言尽显温柔与坚毅。《校园里的紫荆花》中“心上长满白霜的日子/校园里的紫荆花/满枝满树地开了/淹没了道路/淹没了天空/它们像大型的管弦乐队/占领了视听高地”，在我们眼中可能只是平平无奇的紫荆花，在诗人笔下竟有如此震撼的景象，而紫荆花海肆无忌惮地开着，更能表现冬日生命绽放的美好。或许大家对“木棉种子”“酸角树”“紫荆花”这些在诗人笔下栩栩如生的小精灵们还不太了解，但诗集中的“粉笔”“黑板”等词语，却是我们日常生活中最熟悉不过的，它们永远是校园生活中不可或缺的部分，也是彰显青春激扬色彩的幻灯片。在《粉笔》中，每一句都蕴含哲理，这是最后一段：“你用你的身体/铺展着道路/一只只雏鹰/就从这里振翅高飞/走完自己的路/播下的是春的种子”在《山村教师》中，诗人开头连用两个“用不着，只需要”，把山村教师的坚守与奉献写得淋漓尽致。《做一棵树》意蕴深远，想象力丰富，引人深思。《三角梅》作为本辑之尾，别具特色。“不知多少年了/它就站在学校门口/笑靥如初/把微笑留给别人/把沧桑藏在心底/它知道/一生很短/短得只够爱一块土地”这是诗人内心的坚守和诗意人生的真情告白。

    诗，可以兴，可以观，可以群，可以怨。诗人说：“生活不仅有春天，也必然有寒冬，让我们卸下重负，带着诗歌上路，且行且歌。诗歌，属于不辜负时光的人，属于眼里有光心里有梦的人。尽管容颜敌不过岁月的风霜，但一路前行，顺便看看沿途的风景，便有了诗意的人生。”

拍手说诗觅文心

   《花落有声》诗集共六辑，阅读每一辑的诗篇，都是一次心灵的旅行。我们的生命中也向诗人那样有一场洁白的雪，有一个被花朵叫醒的春天……在《花落有声》诗集中，诗人以细腻的笔触、丰盈的内心情感描绘着多样的生活和如花的生命，为我们呈现了一个丰富多彩的精神世界，正如诗人所言“被诗歌放飞着、释怀着、救赎着。有时也被它泅渡到彼岸，看到别样的风景。”

   在《花落有声》诗集中，我们看到了诗人对生活的热爱和对诗歌的执着，《真相》《风》等诗篇，揭示了诗人对生活平静恬淡的态度和对自然深刻理解的智慧；《今夜》，让我们感受到浪漫主义的想象力、现实主义的历史纵深感；《岁月的脚步》中的诗作，描绘了岁月的流转、离别的思绪、其中又吐露出对心灵港湾——家的深深眷恋；《家国情愫》中的诗作，是对故乡的热爱和对远方的向往，希望找寻生命价值的诠释和心灵世界的归依；《情系他乡》中的诗作，将精力投射到对自然和历史的深邃思考；《校园诗章》中的诗作，重温着校园的青春记忆，温煮着青春这杯清茶，大有乘着年华、自酿诗酒的朝气，无不让人感叹青春之花的成长和绚丽。整部诗集，寄寓着诗人对生活的思考，对人生的感悟，对自然的敬畏，对家乡的眷恋，对远方的向往，以及对青春和校园的怀念。心灵遨游在旷远的想象以外，又在触手可及的现实之内，追随着诗人的脚步，我们在字里行间畅游，感受着的生命韵律和美好，同时，诗人的诗歌也吸引着我们走进作者的内心世界，找寻我们自己的精神家园。

    诗人说：“甘坐文字的牢”，在精神家园里找寻心灵皈依。读《花落有声》诗集，让我们明白：诗歌不仅是情感的载体，更是生活的启示，是人生哲理的提炼；诗歌是生活的独白，也是心灵的独白。正如诗人所言，“诗歌是节日的焰火，也是苦难的解药”，它让我们在生活的起起落落中找到力量，让我们在人生的旅途中感受到诗意。

   在李建中的诗歌中，我们看到了生命的起伏，感受到了岁月的流转，体验了离别的苦涩，也品尝了相聚的甜蜜。每一首诗，都是一次心灵的自愈。无论生活如何变迁，无论岁月如何流转，我们都要保持对生活的热爱，对诗歌的执着，对自然的敬畏，对历史的思考，对青春的炽热，对情感的纯粹，对未来的向往……

   让我们带着李建中的诗歌，继续前行在人生的道路上，无论前方是坦途还是逆境，我们都要且行且歌，让生活充满诗意。我们既要关照春色，也要寄怀秋水。因为，正如诗人所言，“生活不仅有春天，也必然有寒冬”，但只要我们心中有诗，便能一路高歌，一路沐浴阳光。

（作者：云南楚雄影视人类学摄制与研究所所长 李杰）

责编：左文海     李楠